【王杰希中心】灰色深渊 part.1

【这篇是原本给老王合志写的文,字数实在爆得控不住了,使劲儿忍着少说点废话尽量收敛住我最爱的打屁闲聊,再砍了一整段情节,写到2/3已经3w2了,要写完5w不定打得住。于是果断弃掉重写了一篇上交,这篇就多出来了。

随手贴一贴,因为总共只有5-6节就不单开子博了。现在写完的有4节,有空就修改一节贴上来,后面没写的慢慢再补。

因为原本是给单身合志写的稿嘛,自然就无CP了,老王中心粮食西幻风paro,目的就是炫一炫狂霸酷帅屌的老王别无其他,ooc什么的那是必须的,不ooc怎么过瘾呢~基本上这篇贴出来我的阵营也暴露得差不多了,呵呵,有没有人猜中?】

(顺说出场的主要人物如下:王杰希、乔一帆、叶修、黄少天、张新杰、高英杰、周泽楷、韩文清,嗯就是五圣为主加其他一些必要角色,然后有诸如林老队长啦,陈老板啦,冯主席等等混迹其中打酱油,其余对不上号的NPC就只是NPC不用介意啦。)



【王杰希中心】灰色深渊


——吞噬一切的,或许不是阴影;照亮前途的,未必就是光。


Part.1   沙塔尔的魔法师

 

沙塔尔沙漠位在提亚大陆西边,是三个世界里最大的一片流沙之地。“沙塔尔”这个词,在古艾隆斯托语里是“绝境”的意思,这片广袤无垠的沙漠,埋藏着数之不尽的死亡传说,曾经却也不是寸草不生的无人之地。

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沙漠深处有一群逐绿洲而居的沙之民,他们掌握着许多匪夷所思的魔法,会用星星占卜,他们会唱一种古老的歌谣,能沟通三个世界的灵魂,他们的眼睛里栖宿着一个最可怕的秘密。

他们被称为“追寻者”,因为他们的脚步一刻也不曾停歇,他们踏遍了这片古老的禁地,留下了许许多多神秘的遗产,最后消失在沙漠深处。

有人说沙漠尽头有一扇通往其他世界的大门,他们穿越那里,去往了未知的所在;也有人说他们仅仅是厌倦了漂泊,在一片水草丰美的地方定居下来,带着这个世界最深的秘密隐藏起了形迹;还有人说他们全都死了,死于沙漠之神的暴虐,或者一场暗无天日的屠杀。

这群沙漠的住民消失了数百年,有一个传说在数百年间逐渐传得绘声绘影,在那个传说里,他们不再被称为“追寻者”,他们的名字是“灾厄之眼”。

他们能看到曾经令世界一分为三的恐怖力量,他们终有一天会将那个被深深封印的禁忌重新唤回世间,届时,三个世界都将再一次面临毁灭。

不祥的族民,招来灾厄的双眼,尽管他们已经绝迹数百年,教廷的通缉令却从不曾撤下。直到今天,沙塔尔沙漠边缘的小城肯布里的城门上依然张贴着那张百年来不曾变更过半个字的通缉令。

 

乔一帆跟着商队穿过城门。他把能遮住大半张脸的兜帽拉得很低,裹住全身的泥土色斗篷使他看起来像一个风尘仆仆的旅行者。路过城门的时候,他朝那张每年都会重贴一次的通缉令看了一眼,那上面醒目的荣耀十字印章让他的眼皮轻轻的跳了一下。

很快他就不动声色的拉好兜帽,遮住脸,低着头从卫兵面前走过。

这里的守卫并不怎么严密,事实上虽然城门百年如一日的张贴着教廷的通缉令,却也不会有人每天全心全意的盘查来往的旅人。作为一个不怎么富裕的小地方,这里汇集了太多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和奇形怪状的异邦客,如果用心盘查,每个人都有足够的资格被看作可疑分子,乔一帆这样的打扮混在其间,根本引不起卫兵侧目的兴致。

他就这样顺利的进了城,一路来到城东的蓝宝石酒馆。酒馆起了一个珠光宝气的名字,实际上每天迎来送往的也不过是一些流浪艺人和喝得烂醉的赌徒。

整个酒馆异常嘈杂,充斥着各种不堪入耳的叫骂和混杂其间技艺拙劣的乐声,乔一帆被颠三倒四的人群推来挤去,好不容易找到张靠墙的空桌坐下,眼神很好的女招待立刻就贴了过来,用半生不熟的大陆语热情的向这个新来的客人推荐店里的招牌酒水和食物。

乔一帆赶了一整天的路,到这时反而已经饿过了劲,但把自己涂得像朵火焰花的女招待的热情仍然让他有些招架不住,只好略显局促的从那些他听都没听过的食物名字里随意挑了一样,再要了两块面包和一碗热汤。

端上来的是一碗炖肉,就味道而言算是相当令人惊喜。为了方便就餐,乔一帆把兜帽略微拉开了一些,这使得他眼角的余光能够得以覆盖到酒馆门口的方向。

他长着一张十分年轻的脸,年龄也许不超过二十岁,但那张脸上不知为何,却总像是带着一份不属于他这个年龄该有的凝重,即便小口啜饮着热气腾腾的肉汤,他也仍然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如果有人留意观察,会发现他始终注意着门口的动静,也不知道在防备着什么,总之给人一种一有风吹草动就会第一时间跳起来翻窗逃跑的感觉。

只不过他旁边并没有窗户——他原本是打算物色个靠窗的座位的,但店里人满为患,能坐下来已经很不容易,最近的一张靠窗的桌子老早就被人占领了。

所以当那群身穿银白盔甲手持金十字长剑的人闯进店里时,并不能跳窗逃走的乔一帆只是再度拉低了帽檐,将自己裹在斗篷里深深的藏在人群背后,祈祷那些一看就来自教廷的骑士只是作些例行的巡视,不会留意到他的存在。

可惜事情往往不会朝他期望的方向发展,那些骑士一进来,就很快的让原本嘈杂不堪的人群静默下来。乱糟糟的人群自动分开成一小拨一小拨,各自规矩的站好,闯入者们则分散开来,似乎打定主意要在小店里进行一番仔细的搜查。

眼见一个骑士离他所在的位置越来越近,乔一帆坐不住了。他紧张的在心里估算着形势,手指抠紧了汤碗边缘,预备那人一旦靠近,就先声夺人的把还剩大半碗的热汤扣到他脸上。

但他没能这么做,因为骑士在半路看到了那个花枝招展的女招待,低声问了两句话,女招待就朝他所在的方向指了指,随后满屋子的人都看了过来。

一碗汤也许能在面对一个疏于防备的对手时给他争取一点点时间,却绝不可能拿来对付一整个小队有备而来的敌人。乔一帆当机立断的放弃了最初的计划,握紧挂在腰上的短剑跳起来,朝离他最近的那扇窗户冲过去。

那张桌边只坐了一个人,由始至终都只是安静的坐着,没朝任何方向看过哪怕一眼,店里诡异而危机四伏的气氛像是跟他没有一星半点关系似的,整个人都静默得有些出奇。乔一帆这时却来不及去关心他的这位邻桌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他到了地方,单脚在地上一蹬,借着过人一等的弹跳力就准备越过桌子跳到窗外去。

原本应该很顺利的一跃却遭遇了一股意外的阻力——除了一只杯子之外别无一物的木头桌子四周像是陡然立起了一堵高墙,乔一帆刚离地就一头撞在了那堵看不见的墙上,顿时眼冒金星的摔了回去。

空气里怎么会有墙呢?除了缘于某种戏法不做他想。乔一帆首先想到的是那些教廷骑士,他们正向他围拢过来,但看他们脸上的表情,他这个逃亡行动的意外失败似乎也并不在他们料想之中。

于是答案似乎就很简单了……

乔一帆飞快的站起身来,抽出腰间短剑,警惕的看向那个仍然坐在桌边一动不动的人。那人像他一样,也裹着一件斗篷,宽大的兜帽罩住了大半张脸——这在这里是太常见的一种装束,以致乔一帆从头到尾都没有对他产生过半点好奇。

这时却由不得他不疑心了。

“你是教廷的人?”乔一帆握紧短剑,一面试图退出安全距离以外,一面紧盯着对方露在阴影之外的下半张脸。

那人闻言,只是很不屑的哼了一声,显然不怎么乐意被人将他跟教廷划归一处。

“那你为什么要帮他们……阻拦我?”乔一帆又问。他已经退到了三步开外,背后是墙壁,实在也没法退得更远。他就保持着背靠墙壁的姿势严阵以待着,一面谨慎的观察这个来意不明的阻拦者,一面随时准备跟围过来的骑士们殊死一搏。

如果可能,他当然更希望避开战斗,然而此路不通,那他也只能选择尽力给自己杀出一条生路。

无论如何他是不能被这些人带走的——无论如何!

无视于乔一帆的草木皆兵,他提问的对象就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问题一般,放开手里的杯子,微微扬起下巴。

“你问为什么?我同意你从我的桌子上踩过去了吗?”

这个很难算作回答的答案令乔一帆有些发懵,差点就想下意识的申辩一句“我并没有要踩”,但他还是及时的放弃了这种毫无意义的辩驳,有些艰难的承认自己只是遇到了一个不怎么友善的怪人。

当下迫在眉睫的,并不是去跟一个陌生人理论一番,而是如何应付那些已经逼到近前的教廷骑士。训练有素的骑士们并没有急着上前围捕,他们站成了一张展开的大网,严丝合缝的包围过来,任何打算碰运气趁乱逃脱的人都不可能找到一点机会。

乔一帆心里很是懊恼,他唯一的机会被一个蛮不讲理的陌生人破坏了,现在只好拿出所有的本事来跟这些教廷的鹰犬拼个鱼死网破。他不怕死,但他始终记得自己不能落进他们手里,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要逃脱出去。

他还有必须要做的事,就算要死,也绝不能死在这里!

他紧紧握住短剑,拼命压抑住心底的恐惧,嘴里开始念念有词。随着他的嘴唇不停翕动,短剑上逐渐流转起暗紫色的幽光。一开始只是一点薄光,渐渐地越来越浓稠,整个店里都突如其来的暗了下来,只有乔一帆手里的短剑鬼火般晃动着忽明忽暗的紫黑光影。

人群里有人低声惊呼:“是鬼阵!”这一声被几乎同时响起的、漫过整间屋子的鬼哭声盖了过去。温度不知何时降了下来,阴冷的风鬼手般轻轻抚过脸颊,胆小的人早已大惊失色,颤抖着缩成一团。

在乔一帆的面前,两具灰色烟雾凝成的鬼影逐渐成形,鬼影披着破碎的裹尸布,手里巨大的镰刀猛然向前挥出,阴冷的厉风扫向走在最前面的教廷骑士。

为首的骑士拔出了剑,金十字柄的长剑握在手里,一剑劈向迎面扫来的阴风。受过祝福的长剑简直就是这些鬼魂的克星,白光一闪,一道鬼影就在乔一帆眼前哀嚎着扭曲成一团破碎的灰雾。

乔一帆还在不停念着咒语般的词句,他脚下逐渐现出一个法阵一样的图案,像是用毒液画就的线条流转着诡异的青光迅速扩张,很快就将那些骑士也一并网罗在内。

同时被划进法阵范围的还有那个奇怪的陌生人,但乔一帆此时也顾不上这些了。他念咒的声音越来越大,止于一声单音节的断喝,瞬间,法阵范围内无数道暗黑的鬼影冲天而起,教廷骑士们急忙张开结界躲闪,却仍然被这股爆冲的阴暗力量削得东倒西歪。

眼看一击得手,乔一帆强忍住五脏六腑里翻腾不息的反噬之力,在剑上附了一个束缚术,向为首的骑士挥出去。那骑士立刻举剑来迎,却被爆开的鬼爪连剑带人一起缠住,乔一帆看准机会就要突围,那人身后突然闪出一个人来,长剑直劈而下,眼看就要把冲过去乔一帆一劈两半。

慌乱之中,乔一帆只能举剑去格,但他的短剑根本抵挡不住长剑凌空下劈的威力。短剑弹飞开去,乔一帆被反弹的力道震回墙角,勉强压住的反噬之力被这一击激荡了出来,他“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顺着墙角滑坐在地,怎么也撑不起来了。

为首的骑士挣脱了鬼爪的束缚,带着他的同僚逼上前来。尽管一时被鬼阵折腾得略显狼狈,他们神色之间依然看不出任何一点急躁的情绪。这显然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没有人说半个多余的字眼,他们仍然维持着那样一丝不苟的阵型,逼近这个看上去已经完全丧失了还手之力的对手。

乔一帆已经没有力气再开一个新的鬼阵了,但他还有一个方法可以让自己免于落进这些人手里。他虚弱的靠着墙,用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念起咒语。他不怕死,他只是觉得遗憾,为自己终归没法守住约定。

事到如今,还有谁能救他呢?他念着咒,目光茫然的扫过围观的人群。在他催动鬼阵那时,这些人已经逃散了大半,余下一些胆子大的也只是远远的躲在自以为安全的距离小心翼翼的看着热闹。

这些人必然是指望不上的,剩下的……乔一帆不抱任何希望的看了一眼仍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那儿的陌生男人,他想起这人当时也在鬼阵范围内,却没见他做过任何动作,就只是一动不动的坐着,阵里冲出的鬼魂却像是有意绕开他一样,就连斗篷边都没给擦破一丝一缕。

乔一帆已经没心思去想这人是怎么办到的了,他只知道这人很强,跟在场的教廷骑士通通不在一个级别。但指望这人帮他一把?那显然也是指望不上的吧……

乔一帆自嘲的牵了牵嘴角,准备把这段咒文念到底。教他鬼阵的人曾经说过,但凡驱使亡灵的术法,都是需要祭品的,鬼阵消耗的是鬼剑士自身的生命力。

而究极的鬼阵……

乔一帆闭上眼,咒语已经行将念至最后一个音节。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忽然一个声音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截断了他的咒语。

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咽喉,或者有个强劲的漩涡吸走了他的声音,乔一帆还是第一次被人以这种形式打断念咒,只能不可思议的张眼望向声音的来源。那个坐在窗边的陌生人面朝这边,以他平生仅闻的冷漠而倨傲的语调说:“想自行了断,还是跟这些杂碎同归于尽?我说过你可以在我面前寻死觅活吗?”

那句话不是任何咒语,理应不带任何魔力,却硬生生的掐断了他的念咒。乔一帆张口结舌的看着那张阴影下的面孔,继而哑然的目睹了踏上前来教廷骑士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碎纸屑一般吹飞开去,重重的跌进来不及跑开的围观人群。

“法师,你要跟教廷作对吗?!”为首的骑士转向陌生男人的方向,沉声喝道。

“我不跟任何人作对。”男人说,“但也没人能规定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他说着站起来,转身背对着乔一帆,扬起斗篷。斗篷的边缘翻飞而起,又落下,依旧紧紧裹住他的身体。

乔一帆瞪大了眼。

就在斗篷扬起的那一瞬间,酒馆、骑士、围观的人群……所有的一切都从他眼前消失了。他无法形容他看到了什么——那是幽深的海底,是孤绝的山巅,是天幕的尽头,是洪荒的彼岸……只一刹那,一切又都回归了现实的光景,立于他眼前的,是一个黑色的背影。

那个男人,就那么孑然的站在那儿,却给人一种无边无际的错觉。乔一帆知道,无边无际的不是他的的背影,而是栖宿在他体内的力量。

这是一个深不可测的法师,他只把他的力量露出冰山一角,就足以震慑住在场的所有人。他像是轻轻的笑了一笑,说:“走吧,有我在你们杀不了他,今天可以回去了,改日再努力。”

听起来像是一句温和而无害的规劝,却被那一放即收的力量作下了一个名为“恐吓”的注解,教廷骑士们显然也不是那么不识时务,只略微迟疑了片刻,就作出了明智的决定。

 

一直到那些穿着银白盔甲的人走得一个也不剩了,捡回一条命的乔一帆还没找到多少真实感。他实在想不通这人为何会突然出手帮他——就在不久之前他还以为这只是个蛮不讲理的怪人,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出手相助一个陌生人。

他看着那道背影缓缓转过来面向着他,男人的面容隐在斗篷下面,依然看不真切。在乔一帆越来越戒备的目光中,男人向他靠近过来,走到他面前蹲下,抬手在他前额画了一个法阵。体内喧嚣不息的反噬之力瞬间就被某种外力镇压住了,乔一帆只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空乏,向后一倒,全身绵软的靠住墙根。

男人不知用什么法子从他那里引出了一缕鬼魂之力,把那道幽紫的光玩具般绕在指尖把玩着,玩了一小会儿,又很快丧失了兴致一般挥手把那光甩垃圾似的甩掉。接着他低下头来,用一种刮过山谷的夜风般清冽的声音问眼前惊呆了的少年:“说说看,你这半吊子的鬼阵是跟谁学来的?”

到这里乔一帆终于恍然大悟,男人对他突然感兴趣,原来源自于他掌握的这门法术。心里像吊着一口气般的那团疑云拨散开来,紧张过后的放松和过度使用力量带来的疲惫感瞬间淹没了乔一帆。

他两眼一翻,当场晕了过去。

陌生男人似乎也没想到他说晕就晕,没来得及听到答案这件事让他颇为不满。他沉默的站起来,像是打算把这个不合作的问话对象丢在那儿自生自灭,走开两步却又倒回去,从斗篷里掏出一张卡片拍在墙上,倒拖着乔一帆走进那道突兀的出现在墙面上的魔法门里。

光华流动的门在他们进入之后就消失没影了,酒馆的女招待这才拖着她刻意弄得像朵红玫瑰般层层叠叠的大裙子跑到墙边,从墙角捡起一张失去了魔力的纸片。

“这是什么人?”她惊疑不定的想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附近哪里住着这么一位强大的法师。

要知道,在这个新生的世界,法师本来就已经是稀有生物,绝大多数能被称为法师的人,顶多也就是会点变魔术一样的小把戏,那些动则毁天灭地的古代魔法早就已经成为吟游诗人口中一段只闻其名不见其实的传说了。

不需要拿着法杖指指点点,不用念咒,从一张小卡片里可以召出一道不知通往何处的传送门……这些伎俩她听都没有听说过……最重要的是,这个法师竟然只用一句话,就吓退了教廷的人。

作为提亚大陆最具权威的象征,教廷的人走到哪儿都只有他们吓跑别人的份,今天这样的场面真是闻所未闻!

不知为何她就想起了小时候听祖母讲的那些不知真假的故事,故事中那具有匪夷所思力量的族人。天哪,她想,难道我真的遇上了他们?

她却只能兀自惊疑的猜测着,不管手里的纸片,还是被连番的法术搞得一片狼藉的小酒馆都不能回答她任何问题。

没有人知道他来自何方,也没有人知道他去往哪里,那个法师,就这么从人们的视野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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